“可回想最近這一個多月來,沒發現有什麼特彆之處啊?”
葉辭柏擰眉道。
他雖對嬌容厭惡至極,但也並非公私不分之人,妹妹已然說得如此直白透徹,他又怎會固執不前。
隻是,一切如常啊。
“沒發現,不代表沒有,或許,有什麼地方被我們疏漏了。”
雖然,近期一直很平靜,但往往在平靜的表麵下,是數之不儘的波濤洶湧,越是沒發現問題,到最後越是有問題!
這麼久以來,他們對葉宇軒,了解極少,每次覺得對他足夠了解時,卻又在出其不意間讓他們捉摸不透。
每次以為已經將他逼上了絕路,可每次,他又能絕處逢生。
且一次又一次的,給足了他們意外。
過往之種種,無不告訴著她,此件事,不得不防!
想至此,葉朝歌不禁有些膩煩。
葉宇軒就好比那讓人惡心至極的附骨之疽。
厭惡至極。
兄妹倆商量了許久,依舊沒有結果。
夜越來越深,整個葉府籠罩在了夜色之中。
葉辭柏長出了口氣,“罷了,再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葉朝歌捏捏有些酸脹的額際。
“怎麼,頭疼了?”葉辭柏見狀,立馬緊張了起來。
葉朝歌搖搖頭,“沒有,隻是有些沉罷了。”
葉辭柏蹙眉,叮囑道:“雖說你頭疼這個毛病已經很久沒有發作了,但也不能大意了,關鍵要靠你自己自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