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她在想什麼,衛韞伸手摸了摸她的頰,柔聲說:“無需多想,和離的是你爹娘,且不說我,便你和辭柏,也影響不到。”
葉朝歌恩了聲,不再圍繞此多言。
衛韞一直待到子時,看著她睡下了,方才離開。
離開前,還是忍不住手癢,捏了下她的鼻子,隻是到底沒敢用力,若再把人捏醒,估計她就該捏死他了。
說來也是奇怪,鼻子都長的差不離,可她的小鼻頭捏著格外有意思。
恩,沒錯,是有意思。
回到東宮,南風還未下去歇息,迎上前,“殿下回來了,可要安置?”
衛韞看眼案上所擺放未曾批閱的奏折,搖頭,“算了,還是將這些奏折看完吧。”
說罷,回到案前。
去了葉府與他的姑娘鬨了一通,再次看這些讓人惱火的奏折,再未起波瀾。
即便是麵對著一本本針對葉朝歌和葉辭柏,以及他的奏折,也能做到平常心批閱了。
和離的雖是葉庭之和祁氏,可終歸不可能半點不受影響。
不論是他,還是葉朝歌和葉辭柏,皆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隻是,都是些無關痛癢的風涼話罷了,真正讓他們在朝堂上當麵說,卻沒有一個是敢的,這些人,也就隻會寫紙上功夫。
衛韞這一批,直到雞打鳴,宮中晨鐘響,方才收筆,換了朝服,精神不錯的去上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