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著葉朝歌的講述時,墨慈的臉早已被臊得通紅。
不理會田嫻兒的打趣,瞪向葉朝歌:“你們也是,不知道他那人上來一陣犯傻嗎,還淨給他出餿主意。”
葉朝歌聳聳肩,“此事可怨不得我們,若非你和他鬨,我哥又怎麼會信了太子的隨口一言?”
她還沒怪他們叨擾了她的好眠呢,倒反過頭來賴他們出餿主意。
再說了,這餿主意也不是她出的。
更何況,誰能想到,衛韞的隨口氣話,兄長竟然當了真,以前怎麼沒見他如此聽話呢?
說來說去,這源頭啊,還是在墨慈的身上。
葉朝歌的一番話,將墨慈堵得啞口無言,氣結嘀咕:“這個傻子,都跟他說了隻是一時胡思亂想……”
“你是一時胡思亂想,可兄長不這麼認為啊,你是他心尖上的人,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怎能上心。”
墨慈呸了口,“你倒是了解。”
“朝歌當然了解,她和太子可是過來人。”
田嫻兒一句話,將墨慈和葉朝歌一起打趣了。
二人齊齊瞪她:“你且先說著風涼話,待有朝一日,早晚會雙倍回饋給你。”
田嫻兒完全不懼,這有朝一日,還早著呢。
互相打趣間,馬車再度停了下來,前頭傳來文叔的聲音,“小姐,前麵人太多咱們馬車過不去了。”
葉朝歌應了聲,讓他找個避人的地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