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得偃旗息鼓先行回去。
說來說去,都是月牙那賤蹄子,若非她,又怎會有今日?
當初,她就不應該順著兒子,讓那麼個禍害玩意兒進門!
常家人走了,圍觀的老百姓見沒熱鬨可瞧了,也都如鳥獸散去。
將軍府大廳。
“母親呢?”
“回孫小姐,早前兒伯恩侯夫人病了,夫人今兒個一早兒便過去侯府探望了。”
葉朝歌點點頭,難怪至此不見母親。
“芸姨又病了?”想到田伯的話,皺眉又問。
田伯回道:“是啊,已有些時日了,夫人一直之前去探望過一次,說是很嚴重呢。”
對於祁氏的稱呼,整個將軍府皆未曾改口。
早些時候,在葉朝歌未回來之前,下人稱祁氏為小姐,自葉朝歌這個表小姐回來,為防弄混,便改口為夫人。
故而,儘管祁氏與葉庭之已然和離,故而她現在是未嫁身份,田伯他們還是稱呼為其夫人。
之前他們也曾想換個稱呼,畢竟再叫夫人已然不合適,此事被祁氏知道後,便拒絕了。
至今田伯還記得夫人當時的話:“不過是個稱呼而已,沒什麼打緊的。”
夫人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是個怎樣的性子,他很清楚,至少,絕非如此想得開想得通透。
隨著這段時日的觀察,他發現,夫人真的不同了,變了許多。
或許這便是,人一旦想通,便會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