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了,再一次聽到。
“好久不見。”
“還真是你啊,之前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田伯咬了咬牙,“我沒死,還真是讓您失望了。”
綺羅摸了摸鼻子,“你怎麼還是開不起玩笑。”
“您倒是一點也沒變!”
還是像當年那般,說話噎死人!
可惜,綺羅並未能領悟到田伯的言外之意,她捂著嘴哈哈笑了起來,“不行,我老了,沒有年輕時那麼好看了。”
田伯:“……”
“我去安排住處。”
然後匆匆走了,他怕自己再繼續待下去,會忍不住手指癢癢掐死她。
很快,住處安排了下來,在磬客居。
晚膳還有一會,綺羅隨著安排給她的丫鬟回去洗去一身的風塵。
原地,祁繼仁望著女兒欲言又止,“她……”
“父親,女兒又沒說什麼。”祁氏知曉老父想說什麼,好笑不已。
祁繼仁摸了摸鼻子,不說什麼才更讓他惴惴,他寧願她說些什麼。
雖然女兒不問不說,但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隨即,祁繼仁便將當年的事,以及之前在苗疆時所發生的種種,同女兒說了一遍。
隻不過他隱去了綺羅要嫁給他一事。
更何況,此事已經過去了,在回來的路上,他們便說好了,把在苗疆的事都忘了,他們僅是摯友。
祁繼仁不說,祁氏也是看得出來的,“父親,其實……”
“沒有什麼其實,我都這麼大年歲了哪有什麼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