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點點頭,方才離去。
……
下了早朝,衛韞叫住了祁繼仁。
“昨夜我派人抓捕葉宇軒,托您老的福,他跑了!”
祁繼仁臉色丕變,“跑了?穿心藤呢?”
說到穿心藤,衛韞神色微沉,將事情說了一遍。
當即,祁繼仁便有些站不住了。
“這麼說,這麼說……”
“雖然還未確定,但,怕是八九不離十。”
祁繼仁麵色一白,緩緩閉上眼睛,許久,呢喃道:“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一直以來,葉宇軒為對付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穿心藤在他的手上,他又怎會留著讓他們找到?
衛韞歎了口氣,“我們還有時間,總會有法子,眼下我最擔心的是嶽母那邊……”
梁婉彤的那些話雖然尚未證實,但回想祁氏最近的所作所為,結果顯而易見。
明明知曉,卻不說,顯然她有著自己的想法。
這個想法是何,一目了然。
祁繼仁心頭一沉,對衛韞點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衛韞頷首,“如此,我便先去見父皇。”
目送走了祁繼仁,衛韞便去了禦書房,將梁戚一事道了一遍。
宣正帝聽後,沉沉一歎,“終歸是走到了這一步,宸安啊宸安,難道你竟半點不顧念我們幾十年來的兄弟之情?”
“王叔連樂瑤都不顧,遑論與您的兄弟之情。”
衛韞淡淡道。
王叔如今已然陷入了魔障,若非如此,好好的一個三口之家怎會落到今日之地步?
宣正帝閉了閉眼睛,“也罷,梁戚意圖謀逆,依法處置,此事你且全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