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嚴重,不過是喉嚨有些不舒適罷了,現在已經好多了,哥哥不必擔心。”
葉朝歌簡言道。
“雖不嚴重但也不能大意了去,尤其是你那心思,能放放便放放,如今你不是一個人了,還有太子,他是你夫君,有何事有他撐著,不然你留他當擺設好看的不成?”
葉辭柏一本正經的說教道。
葉朝歌忍笑應好。
葉辭柏又說教了一番,雖明著說教,但話裡話外的矛頭卻直指衛韞。
被損成擺設的衛韞:“……”
說了一通,葉辭柏舒坦了些,然後假裝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很淡定的給衛韞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有話出去說。
衛韞:“……”
剛才恨不得把他損成好看的擺件,如今卻裝作無事人出去說,想什麼呢?
不去!
久不見衛韞動作,葉辭柏暗罵了句小心眼。
“咳咳,那個殿下,我這裡有點公事,還請借一步說話。”
最終,他還是開了口。
衛韞淡淡的掀了掀眼皮,“沒空。”
葉辭柏:“……”
葉朝歌看得好笑,解圍道:“有什麼話便在這說吧,也不必瞞著我,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啊?”
葉辭柏意外。
先是看看妹妹,又看看衛韞,見他麵上淡淡沒有反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其實想想也是,自家妹妹是什麼性子的人,他這個兄長又豈會不曉。
道:“既然如此,那便在這裡說吧。”
葉辭柏所說的倒也沒什麼,是想問問衛韞接下來有何計劃。
衛韞皺了皺眉,“昨晚你回了葉府?”
“那倒沒有,今兒個一大早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