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隻得懨懨作罷。
有了飽脹感,葉朝歌一掃近日的鬱氣,端著茶小口小口的抿。
“之前的事我聽說了,墨慈……”
知道她要說什麼,墨慈笑笑,“你們都不必如此,真的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什麼事啊?”
葉朝歌便將自己聽聞的說了一遍,隨之說道:“最近兄長一直跑來跑去,對墨慈多有忽略,今兒個一大早兒還曾派人過來,讓我幫他說道說道。”
聞言,墨慈啐了口,“這人!”
昨晚還讓她開解朝歌,卻掉過頭又讓朝歌給他說道說道!
“哎呀,有什麼好說道的,我瞧著墨慈和葉小將軍好著呢,你不知道,我方才過去學士府,看到墨慈正拿著一枚令牌睹物思人呢。”
墨慈無奈扶額,“我哪裡睹物思人了!”
這人,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你那還不叫睹物思人啊,那你告訴告訴我,什麼叫做睹物思人?”田嫻兒戲虐道。
“我……”
墨慈說不出話來。
田嫻兒樂了,“你看你看,不說了吧。”
葉朝歌也跟著笑,隨之問道:“什麼令牌啊?”
“是一枚刻著祁字的令牌,黑色的,我也沒注意看,不過拿在手上頗有分量。”
黑色的,祁字。
葉朝歌與劉嬤嬤交換了一個眼神。
“黑底祥雲紋令牌?”
田嫻兒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問墨慈。”
墨慈也不知道,葉辭柏隻是把令牌給她,什麼也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