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葉朝歌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她都要丟死了,他還笑!
衛韞握上她的拳頭,放在唇邊親了親,“之前聽聞,這有了身子的女子會性情大變,今日親眼所見,所言不虛啊。”
“你還說!”
丟死了丟死了。
剛剛她究竟是怎麼想的,或者說,哪根筋兒不對了?
“不氣不氣,為夫喜歡你這般。”
讓他切身實地的感受到了她的依賴,他歡喜。
“彆說了!”葉朝歌都快要懊惱死了。
“好好好,不說了,為夫聽你的。”
衛韞唇角的弧度,一直到了下車,也沒壓下來過。
葉朝歌繃著小臉下車。
墨慈和田嫻兒見狀,更加以為,方才好像真的是她們的錯覺。
衛韞帶著她們三人來的地方,是之前審訊葉力時,所在的鋪子樓上。
坐在樓上的窗前,正正衝著京兆尹府的公堂。
此時,左安一身官袍,已然升了堂。
隻是觀那氛圍,應是僵持了起來。
的確,此時堂上僵持不下。
左安在了解了事情前後原委後,便讓幾人自報身份姓名出處。
挨打的兩位書生,欠錢的那位叫做鞏碩,另一個挨打的,是鞏碩的同窗孫辰一,而前來報官,並將衙差請過去的是他們的另一位同窗好友蘇子慕。
施暴者共五人,為首的便是之前說話的毛飛。
左安讓鞏碩道明其中隱情,而鞏碩卻是閉口不言,隻是一張俊臉漲的通紅,麵露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