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蘇子慕鬆了口氣,“江公子,世間苦悶萬千,得學會自己排解,而非自欺欺人,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
“有。”
“啊?”
“心結過不去。”江霖幽幽說道。
蘇子慕看著滿臉落寞的男子,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不知該說什麼。
他知道,江霖有故事。
隻是有些事,自己不好探究。
而且,他也沒有探究人隱私的習慣。
他去而複返,便是來道謝的。
相對無言稍許,蘇子慕便提出了告辭,離開前,再度鄭重道謝。
江霖隨意的擺擺手,讓他離開。
待蘇子慕離開後,江霖下意識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放到嘴邊要喝的時候,腦海中想到了蘇子慕的話,又放了下去。
苦澀一笑。
罷了。
……
這兩日田嫻兒渾身透著不自在。
整個人說不出的煩躁。
其實真正論起來,倒也沒什麼煩躁事,自那日那事後,蘇子慕再也沒有來吵她,就連她的母親,也對當日之事閉口不言。
按理說,這是她求之不得的。
可真正這樣了,卻說不出的不舒服。
親了她,當做什麼事也沒有,這算什麼嘛!
還有她娘!
那日她和蘇子慕在廳堂的對話,身為主母的母親不可能不知道,還有她拿著掃帚攆人……
可事後,她娘什麼反應也沒有!
甚至問她也不曾。
這讓田嫻兒便覺得心裡不舒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