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墨兒,不是什麼大事,便算了吧。”
葉辭柏不想多說,可墨慈卻不同意。
“她既然敢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墨慈麵上閃過一抹陰鷙,“是墨熙,她竟然動了歪心思,算計我們,你哥為了不讓她得逞,紮傷了自己。”
此話一出,在場人大驚。
葉朝歌和衛韞對視一眼。
後者皺了皺眉,“說清楚,怎麼回事?”
葉辭柏見墨慈都說了,歎了口氣,“這事鬨大了對嶽父不好,就算了吧。”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墨慈難得的強硬,“你都傷成這樣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世人都說,人有逆鱗。
從前,她也有自己的逆鱗,那便是她的生母羅姨娘。
自己如何她都不在乎,哪怕泯滅於人前,也不在意,隻要生母好好的便知足。
如今,她的逆鱗不再隻是生母一人,還是葉辭柏。
她知道,他在顧忌什麼,畢竟這事鬨開了,學士府那邊難堪,自此她與學士府之間,也會生出隔閡來。
他嘴上說著是為父親,但她知道,是因為她。
他不想因為這事令她和學士府鬨開。
她不在乎。
在她眼裡,他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得先讓我們知道怎麼回事吧?”
葉朝歌被他們倆人說的都糊塗了。
什麼對嶽父不好,那墨熙又做了什麼,讓兄長不惜紮傷自己?
墨慈抹了把臉,麵露冷凝。
……
成親一年多,因老夫人和葉庭之的相繼去世,葉辭柏穿孝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