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看在眼裡,眼底閃過一抹不忍。
同樣是做娘的,小鈴鐺雖然還小,但陶氏一心為女的心情,她是理解並感同身受的。
相較於一心為女的陶氏,墨大學士則想的是,自己幾十年來嗬護的聲譽,毀了。
“事情到此,大學士還有何話要說?”
衛韞淡淡的瞥了墨大學士一眼。
墨大學士如喪考妣,半天沒有聲音。
“既然你無話可說,孤有話要說。”
嘭!
衛韞拍桌而起,“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挾製孤的太子妃!”
墨大學士如夢初醒,連忙跪下,“殿下息怒,是微臣糊塗……”
此時的他顧不上名聲不名聲的了。
“好一個糊塗!”
衛韞冷冷一笑,麵上如寒霜,他寶貝著的小祖宗,竟然被挾製!
想到此,衛韞便恨不得上去將人踢翻。
成親以來,他小心嗬護,放在心尖兒上疼愛的人,他竟然敢如此對待!
“大學士以下犯上,但念其多年為朝廷效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太子妃心善不計較的份上,自明日起,大學士便去外施粥半年,以儆效尤!”
“孤會派人監督,不得假手於他人!”
去外,施粥,不得假手他人?
墨大學士眼前一黑,咚一聲,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心裡呐喊,還不如殺了他!
葉朝歌目瞪口呆,這,暈了?
不會吧?
方才的強硬勁兒去哪兒了?
吳院正也是個反應不慢的,上前檢查一番,道:“不礙事,一時氣血翻湧,待會自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