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成高居為上,耳邊是兩人的議論。
“太子竟然不去獵場,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此事隻有咱們二人知曉,不可能走漏消息。”
“那太子是什麼意思?他若不去,咱們籌謀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費儘心思挑起宣正帝出行狩獵的心思,到頭來卻被告知,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去!
“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卻……”
兩人議論紛紛,嘰嘰喳喳好不吵鬨。
過了一會。
“王爺,您怎麼都不說話?”
衛成冷冷一笑,“嶽父大人讓本王說什麼?當初你二人私下謀劃此事的時候,瞞著本王,如今事情沒成,卻怪本王不說話?嶽父大人您倒是說說,您想讓本王怎麼做?恩?”
“我……”
徐國丈被衛成一番話懟的啞口無言,布滿了溝壑褶皺的臉上,一時間頗為精彩,昏昏暗暗中,他的眼底冷光閃現。
攏在袖袍中的手,捏了捏。
早就察覺到衛成越來越不受控製,卻沒想到,他竟如此有恃無恐,說話更是毫無顧忌!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要和徐家撕破臉麵?
徐國丈心頭冷冷一笑,他走到今日皆是徐家的扶持,現在想要過河拆橋?
沒門!
“王爺這話說的好生有意思,一榮俱榮一損具損,本官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王爺,雖然此事在安排之前不曾同王爺交代過,但本官也是有顧忌,畢竟,太子可是王爺的親兄弟,本官不想王爺手上……染血啊!”
徐國丈一番話,說的絲毫不見客氣。
衛成差點忍不住的冷笑出聲。
“嶽父大人慎言,太過輕狂,可是容易死得快!”
“你!”
衛成不理會徐國丈的惱怒,自顧自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袖,“嶽父大人有句話說得對,一榮俱榮一損具損,不過,本王和太子殿下是親兄弟也是事實,所以這損啊,怕是不能‘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