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午膳的過程,墨慈表現的很平靜。
平靜的好似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可她越是這麼平靜,葉辭柏便越感覺到不安。
沒聽說過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嗎?
他和墨慈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也快兩年了,對彼此自是十分的了解,他很清楚,墨慈是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雖然沒有到特彆偏執的地步。
所以,他感覺,自己要完。
一頓午膳,葉辭柏在心驚膽顫中度過,麵對一桌的美食,全然提不起食欲來。
滿心滿眼裡都是,待會回去後,他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將這件事揭過去。
想想,他真是被衛韞給害慘了!
這筆賬,他記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且等著瞧,早晚有一日,他會把今日連本帶利息都收回來的!
在葉辭柏的惴惴不安中,席散人散。
他與墨慈先行一步。
離開時,葉辭柏殷勤的跟在墨慈的後麵,鞍前馬後,頗有些諂媚殷勤。
樓下,葉府的馬車逐漸遠去。
樓上,江霖和葉朝歌並肩立於窗前。
江霖:“我猜,辭柏回去後不會有好果子吃。”
葉朝歌:“應當不至於。”
畢竟,隻是有人邀請,兄長並不曾赴約去花樓。
“怎麼不至於,你沒看到辭柏那殷勤的嘴臉?若是不至於,他至於那樣?”
“但墨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這種事和講理不講理沒有關係,而且,這女人都小心眼的厲害,我問你,假若有人邀請太子去花樓,你知道了會如何?”
正坐在那喝茶的衛韞,“……”
“說話就說話,緣何拿我們做假若?!”
江霖聳聳肩,“這不是順口了嘛。”
“我倒覺得二哥這口順的在理,說起來,我哥經曆過的,你也應當經曆過吧?且怕是次數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