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隻記得自己暈倒了過去,如何強迫?
整件事,處處透著蹊蹺。
回來後他第一時間便是清查,首先便是約他去花船談事的外來商戶,因為那晚,他也在花船上,可在他醒來之後,人就不見了。
還有他身邊的人……
……
“查到了什麼?”
葉朝歌聽完前後種種,皺眉問道。
江霖抹了把臉,“有用的一點也沒查到,隻知道,我被人算計了,但拿不出任何的證據,算計我的人是誰,也沒有頭緒。”
這事發生至今也有些時候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查,至今還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眼看著這樣不是法子,他便來找了衛韞。
如今,在這上京,他能找的人也就隻有衛韞和葉朝歌了。
“江家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江家,而且我感覺,此事便是江家內部所設,我手上的人,究竟是真查不到線索,還是另有隱情,我已經也說不清楚了。”
所以,他才來了東宮。
這件事雖然發生至今已有半個多月,目前為止一直風平浪靜的,但他感覺,這事尚未完。
對方如此大費周折的安排了這麼一大出戲,不可能隻是算計他和顏夕春風一度。
隻是如今,他有心無力。
/
江霖一直在東宮待到了月上中天才回去。
望著他萎靡頹喪的背影,葉朝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二哥沒有說,但她看得出,二哥惱的不是被人算計了,而是……
想到此,葉朝歌沉沉的呼了口氣。
“彆想了,我已經讓南風著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時候不早了,咱們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