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父皇想讓你為自己活。”
衛成的眼睛驟然緊縮。
為自己……活?
衛韞起身,走過去,在衛成的麵前停住,“幫你的不是我,是父皇。”
並非是他謙虛,而是事實,布局之人,不是他,是父皇。
而他不過隻是在旁幫襯罷了。
說完了該說的,衛韞便走了。
走到門口,想到什麼,突然又頓住了,頭未回:“你可有想過,在你羨慕我的時候,我也有可能在羨慕著你。”
這次他再也沒有停留。
離開了這所寢殿,離開了皇子所。
衛成獨留在殿中,望著被灰塵籠罩的寢殿,他突然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笑著笑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不一會,安靜的寢殿中,隻餘輕微的啜泣聲。
……
東宮。
葉朝歌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不知第幾次的詢問:“殿下還沒回來嗎?”
劉嬤嬤搖頭,“還未,估摸著是朝上有什麼事給耽擱了。”
“恩。”
葉朝歌歎口氣。
決定了要服軟,奈何,一腔熱情被早朝未歸的衛韞給澆滅了。
當時的熱度褪散後,她便有些猶豫了,但也不至於反悔。
隻是……
說不大上來的躑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