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
溫暖如春的暖閣裡,墨慈抱著重哥兒逗趣。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胳膊便有些發酸。
把孩子放到榻上,墨慈看著胖嘟嘟的兒子歎了口氣,“你說你怎麼又胖了啊。”
“瞧瞧這小胖臉,眼睛都快胖沒了,重哥兒,咱可不能再胖了,再胖娘親可就要抱不動你了。”
墨慈一邊說著,一邊輕捏兒子肉呼呼的小臉。
重哥兒以為娘親在和他玩,笑得沒心沒肺。
墨慈也忍不住笑了,湊過去在兒子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順帶蹭了兩下。
重哥兒咯咯笑出聲,軟趴趴的小手胡亂的抱著娘親的臉,好似不舍得她離開一般。
正在母子溫情嬉鬨時,輕語自外走了進來,“小姐,門房收到一封信,好像是姑爺派人送來的,還有一個匣子呢。”
“他來信了?”墨慈坐起身,唇角噙著笑,“不是前兩日剛來的嗎?”
“這信哪能嫌多啊,估摸著姑爺惦記您想您呢。”輕語打趣道。
墨慈眸光漢嗔,“就你會說,把信給我吧。”
“好嘞。”
拿過信,墨慈發現信封上乾乾淨淨的,也沒有之前的厚,薄薄的一封。
不禁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的打開。
前段時間,葉辭柏便去了祁山軍營,期間經常寫信回來,夫妻倆便以書信傳遞彼此日常,雖然沒什麼新意,甚至有些枯燥,但兩人你來我往的倒也樂此不疲。
墨慈以為,今日的信和之前的幾封不會有太大的區彆,多是葉辭柏相思膩歪之言,可在看到信中內容以及那陌生至極的字跡時,墨慈麵上的笑意儘數褪去,臉色刷的變白。
眼睛大睜,不敢相信。
“小姐您怎麼了?”輕語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