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打回到上京,被祁氏嬌養著,後來嫁給衛韞,又被他教養著。
現在的她已然被養的很嬌氣。
但是,葉朝歌並非完全吃不得苦的人,畢竟,她是活了兩世的人。
更何況,在這樣不由人的情況下。
可她還是挑三揀四,各種挑刺,她在試探寧缺的底線,好為自己考量,評估價值。
而寧缺的反應,讓她更為堅信,寧缺圖的,好像還不小。
隻見他眉頭鎖在一起,卻沒有發怒,反而忍耐著讓人去找活魚。
為什麼說忍耐呢。
因為他的聲音很明顯的咬牙切齒。
葉朝歌挑挑眉,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瞼,望著劈裡啪啦燒的旺盛的篝火,暗暗思量起來。
經過一路的試探,她已經可以肯定,寧缺的確有了圖謀,他的目的不再局限於報複上。
至於他的圖謀是何,倒也不難猜。
隻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何前後態度如此大。
先是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是現在這副將忍耐發揮到極致。
在等魚的空檔,葉朝歌思來想去,最終也沒有想出個結果。
沒有結果就不想了,左右她隻要知道,寧缺有所圖便是,至少對她來說,寧缺有所圖比無所圖有利的多。
至於其他……
葉朝歌最終在半夜時吃上了活魚,原本她還想在做法上做文章,但想了想作罷了。
這麼折騰,她自己也累。
再說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這晚上,一行人在一處破廟中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