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葉朝歌的拒絕,讓嬌容一時無法接受。
或許,她從一開始便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隻是,真正有了結果,卻又覺得太過意外,以至於難以接受。
衛韞握著葉朝歌的手緊了緊,後者看過來,夫妻倆默契的相視而笑。
不用任何言語,他們已然心意相通。
衛韞之所以這麼堅決的要取寧缺性命,是不想在這世上留下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傷害葉朝歌的隱患,所以,寧缺必須死。
而葉朝歌,的確對堇色的死感到惋惜和同情,也可憐那個淒苦的姑娘,更曾想過,看在堇色臨死還在牽掛寧缺的份上,她願意不追究寧缺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包括喂下的毒藥。
但是,衛韞的堅持,她自不會去違逆他。
還是那句話,她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夫婦倆的態度很明確,一個願意饒恕,一個堅持不饒恕,而很明顯,願意饒恕的那個願意做的有限,而堅持的那個不容置喙。
嬌容不免有些絕望。
與他們夫婦也算有些交情,多少也知道他們的性格。
嬌容深知,主意已定,難以更改。
她閉了閉眼睛,熱淚滑落,“既然如此……”嬌容頓了頓,手撐著地站起來,“那我們之間,免不了一戰。”
他們有他們的堅持,而她也有她的承諾。
她理解,也不會怪責。
隻是……
嬌容看向衛韞和葉朝歌,道:“隻是希望,今日之事,以及我們兄妹之行,望大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莫要遷怒無辜之人,我以性命擔保,華容對這一切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