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多少?”衛韞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道。
嬌容一聽這話,便知他答應了,想想也是,葉朝歌一如當年的信任她,他們夫妻素來是婦唱夫隨,衛韞又怎會與葉朝歌唱反調。
當天晚上,嬌容便帶著衛韞給她的暗衛走了。
離開前,她特來找過葉朝歌,兩人在外麵單獨聊了近半個時辰,葉朝歌方才回來。
“她跟你說了什麼?”
衛韞挑眉問她。
葉朝歌神秘一笑,戲謔道:“女兒家的心事你確定你想聽?”
聞言,衛韞皺了皺眉,“隻是這些?”
“不然你覺得她還能同我說什麼?”葉朝歌反問。
衛韞沒有再說話。
葉朝歌主動偎進他的懷裡,把玩著他的手指,“嬌容這個人,說她冷情,卻比誰都重情,這情之一字,於女子而言,有時是好事,但有事,卻也是壞事。”
歎了口氣,跟著又道:“嬌容也是個可憐的,先是鐘情於兄長,為了能在北燕獲得話語權,保護她想守護的人,拋開女子的一切,投入軍營,憑著自己的努力,從平平無奇的公主,被北燕的先帝封為護國公主,手握兵權。”
“有人說,有了權勢,人都會變得不一樣,是,嬌容也的確變了,但她在有了權勢之後,卻變得更有胸襟氣度,於兄長,她最終選擇了放手,放過自己,也放過一切。”
葉朝歌將頭擱在衛韞的肩膀上,“按理說,這樣的姑娘,上天該是垂憐的,可現實卻是讓她遇到了一個不軌的小人,最終失去了一切,且將自己傷得遍體鱗傷。”
“感覺,對她不太公平。”
衛韞一直靜靜的聽著,待她說完,方才開口:“這世間本就沒什麼公平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