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雯靜很著急。
“叫夏凡去救人,我沒意見,但不許亂拉他的手。”
附一院。
宮雯靜帶著夏凡進了手術室。
手術台上躺著一個臉色卡白,瘦得跟皮包骨一樣的老頭,他便是宮家的家主宮常宏。
在跟專家組商議了一番之後,副院長曾吉彬走到了宮雯靜跟前,無比遺憾的說。
“宮總,我們已經儘力了,但你們家老爺子這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轉移到了全身,情況很不好。所以你們家屬,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如果慢,還能拖個把星期。要是快,也就在這一兩天了。”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走進了手術室。
曾睿智來了。
“大伯,宮老爺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很糟糕。”
曾睿智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各項數據,說。
“用西醫的方法看來是沒戲了,隻有用中醫,或許能搏得一絲機會。我學的那玄天九針,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隻不過,十成的功力,我隻練到了七八成。不能說讓宮老爺子痊愈,但我這玄天九針一紮下去,至少可以讓他多活三五個月。”
“你能讓宮老爺子多活三五個月?此話當真?”曾吉彬有些不敢相信。
他這個侄兒,高考隻考了三百多分,讀的是一所民辦的中醫大學,俗稱野雞大學。
為了讓曾睿智當上中醫科的科室主任,曾吉彬拉下老臉,賣了好多的人情跟麵子,才終於是讓侄兒拜了金時珍為師。但是,這個侄兒依舊是不學無術,根本就沒有從金時珍那裡學到半點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