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傻子,讓我一把賺了一年都賺不到的錢,我能不開心嗎?”
陳有軍一臉得意的看著夏凡,嘲諷說。
“你之前斬釘截鐵的說,這方東坡硯你沒看走眼,絕對是蘇東坡用過的真品。還說什麼,那首《水調歌頭》,就是用這方東坡硯磨出來的墨寫出來的。該不會,蘇東坡是從北宋穿越到清乾隆年間,來寫的《水調歌頭》吧?”
“姚老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最擅長的是玉石鑒定,這方東坡硯並非他所長。再加上他本就一把年紀了,老眼昏花的,打眼那是很正常的。”
夏凡這話,讓姚敬業的老臉很不好看。
他指著夏凡的鼻子,顫抖著聲音問:“你說我打了眼?”
“這方硯台,如假包換,絕對是東坡硯,而且蘇東坡那首膾炙人口的《水調歌頭》,確實是用這方硯台磨出來的墨水所寫。”
“你說是東坡硯,它就是東坡硯嗎?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信口雌黃的鬼話,傻子才會信?”
“看來姚老你,今天得做一回傻子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會兒姚老你一定會親口承認,這方硯台是名副其實的東坡硯。它的價值不能用萬來表達,隻能用億來計算。”
陳有軍樂了,樂得哈哈大笑,笑得他那滿臉的肥肉,都顫出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