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束強光突然射了過來。
前後各出現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把甲殼蟲夾在了中間,進退維穀。
“喲!這是打劫的啊?也不知道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不過,不管是劫財,還是劫色,好像都跟我沒啥關係。反正咱們家的錢,都在你那兒。劫色啥的,也應該是劫你,輪不到我這兒!”
“王八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宋惜趕緊把手機摸了出來,準備報警。
“你乾啥?”夏凡按住了她那正要撥號的小手。
“報警啊!”
“我說小姐姐,你彆這麼天真好不好?報警?報警有用嗎?等安全大隊的趕來,不管是劫財,還是劫色,人家早就完事兒了。”
宋惜沒好氣的捶了夏凡一粉拳,凶道:“你個狗嘴裡吐不出好詞的混蛋玩意兒!就這麼想老娘被劫色啊?”
“不是我想,是他們想。”
一個戴著棒球帽,手拿棒球棍的家夥,帶著十幾個穿著黑背心的家夥,擋在了甲殼蟲的車頭前麵。
棒球帽叫黃俊濤,是沙嚴鐸的小弟。
“你在車上待著,把車門鎖好,不許下車。要不然,真被劫了色啥的,可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關誰的事?老娘要被劫了色,後悔不死你!”宋惜沒好氣的嘟囔道。
不等這娘們說完,夏凡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
見夏凡下來了,黃俊濤立馬叼了一根煙在嘴上,裝逼的在那裡吐起了小煙圈。
“哥幾個,你們這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啊?”
夏凡不抽煙,裝不了吐煙圈的逼。不過,剛才在會場的時候,他往褲兜裡揣了好幾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