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慌撒的,就算是個傻子,都能一眼看出來。
“你不知情?”謝富貴扭頭看向了崔香梅,問。
“我教的!剛才謝大強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在回來的時候,我在路上教給他的。”
既然已經穿幫了,崔香梅也不裝了,她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而後,她補充道。
“爸,我也不是存心想要騙你,隻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咱們家已經走投無路了。隻有把那縣太爺老祖宗的墳挖了,要不然,不僅我肚子裡的兒子保不住,咱們家的這套房子,也會被銀行收走。”
“你倆背著我,用這套房子去銀行作抵押,貸來的二十萬,全都給那玄虛道長了?”
“要不給他,不去上那保子香,你的大孫子,估計已經夭折了。在上了那保子香之後,玄虛道長隻是用銀針,輕輕在我肚子上紮了一針,我的肚子就不痛了。”
為了證實那一炷保子香花得值,崔香梅補充說道。
“不僅肚子不痛了,現在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孩子的心跳恢複了。在上那保子香之前,孩子的心跳,我這個當媽的都感覺不到,就像是沒有了一樣。隻要能保住孩子,彆說二十萬,就算是兩百萬,我都願意花!大不了,後半輩子做牛做馬去還!”
說最後這一句的時候,崔香梅的語氣,無比的堅定。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說的,就是此刻的崔香梅。
“你覺得那玄虛道長,圖的是你的錢?”謝富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