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敏很著急。

她根本沒注意到，跟在她屁股後麵進門的夏凡和宋惜。

“你兒子這病，我跟你說過，隻要複發，我就沒什麼辦法了。他這病，從表麵上看是羊癲瘋，在西醫上叫做癲癇。實際上，他這病並不是，隻是症狀跟羊癲瘋很像。”

夏凡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的問：“不是羊癲瘋？那是什麼？”

他當然知道林瑞明得的是什麼病？

明知故問，他是想看一看這個白華碧，是不是有真本事？

就林瑞明這病，1000個老中醫，有999個都會看錯。剩下的那一個，不是國手，也是大拿。

“林瑞明這個病，是天生的。在西醫上，沒有這個病的記載。在中醫上，受官方認可的中醫典籍裡，也是沒有這個病的任何記錄的。不過，在一些民間的傳說裡，有對於這個病的說法。這個病，它叫發鬼瘋！”

“發鬼瘋？”

這三個字，讓林慧敏一臉害怕，急得都要哭了。

“白醫生，你說的發鬼瘋，到底是個什麼病啊？我在懷林瑞明的時候，確實沒有好好養胎。為了生存，我還在外麵接了私活兒。但是，他怎麼就會得發鬼瘋這麼一個怪病呢？”

之前林慧敏帶著兒子來看病，白華碧隻是說林瑞明這病很少見，算是疑難雜症，不好治。

具體叫什麼名字，她怕嚇著林慧敏，所以就沒講。

“之前我沒告訴你兒子得的什麼病，是因為我這裡有些方法，或許能給他治一治。但是現在，他複發了，我這裡是沒招了。所以，我現在隻能給你講一下，發鬼瘋是個什麼病。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看看哪裡能治？”

白華碧翻開林瑞明的眼皮，看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