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關係,那也有一點兒。陳明河在生病之前,乾的不是正經營生。他是個土夫子,經常跑去刨那些老墳。彆的土夫子,都是組隊的。就他陳明河,喜歡單乾。隻要從那些老墳裡挖出來了古董,陳明河都是拿到土地廟鬼市那邊去賣。”
“土夫子?”
這三個字,讓夏凡想到了一種可能。
於是,他問:“陳明河生的那病,是不是和他盜墓有關?”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因為陳明河並沒有跟我說實話。不過,他那門手藝,是跟他爹陳有堂學的。陳有堂我沒打過交道,但聽說他在土夫子這一行,很有些名氣。如果你想了解得更多,可以去問你外婆。這些事情,她知道的比較多。”
陳明河他爹也是土夫子?
這樣一來,事兒就捋順了,就不奇怪了。
說不定,那個陳有堂跟封家有交情。所以,見拆遷公司要強行拆掉陳家的房子,封家就打了聲招呼。
“白婆婆,你之前說,陳明河都願意跑去改房產證上的名字。那就是說明,隻要賠償款到位,他是同意拆遷的啊!”
夏凡麵露了一些小小的疑惑,繼續道。
“拆遷公司把整條街都拆了,就算封家打了招呼,他們最多不過是,多賠點兒錢給陳明河就行了嘛!怎麼會把這棟小平房留在這兒,直接就不拆了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弄明白,一會兒在進屋之後,可以問問陳明河。畢竟,他才是當事人,具體的那些細節,隻有他才夠清楚。至於我,也就是給他看過幾次病,見他很可憐,所以才叫你來的。彆的心思,我是一點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