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河結巴了一下，說：“他沒彭跛子那麼醜！”

“也就是說，杜天貴長得也不帥？”

“乾我們這種行當的，就沒有長得帥的。那些長得帥的人，全都靠臉吃飯去了。哪像我們這種賣不了臉的，隻能靠著祖傳的手藝，累死累活的，像牛馬一樣操勞，才能勉強混口飯吃！”

“彭跛子長得醜，生不出朵朵那麼漂亮的女兒？杜天貴長得也不帥，怎麼就能生出朵朵那麼漂亮的女兒了？”

夏凡這一問，直接把陳明河給問住了。

“我哪裡知道？或許是因為她媽王小翠長得漂亮吧！朵朵那臉蛋，簡直跟她媽一模一樣，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陳明河的這個解釋，顯然是站不住腳的。

夏凡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朵朵的臉蛋。

普通人看臉，隻能看到表皮，而夏凡是可以入骨三分的。

朵朵那張臉，跟封子豪的很像。

“女兒長得再像媽，跟爹那多少都是有幾分神似的。”

夏凡頓了頓，說：“朵朵我見過一次，我始終覺得她像一個人，一個我見過的人。但一時間，我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這話，他是故意在賣關子。

想詐一詐，看能不能從陳明河嘴裡，詐點兒有用的料出來？

“像一個人？”宋惜微微皺起了柳葉眉，自言自語的說：“朵朵也不像彭跛子啊？玄虛道長就更不像了......”

宋惜從嘴裡說出了好幾個人名，全都是她跟夏凡一起見過的，唯獨沒有說那個封子豪。

她並不是刻意在回避，而是確實把那封子豪給忘了，壓根兒就不記得，封子豪長什麼模樣？

對於彆的那些名字，夏凡是一點兒不感興趣，他就想聽封子豪那三個字。可是，他聽到了最後，宋惜也沒有把封子豪的名字念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