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輸錢的?你可不要黴我啊!雖然就算你黴我,也影響不了我今天的賭運,我一定是會贏的。”
夏凡是可以看穿色盅的,在下注之前,他就已經看到了,裡麵是三個六。
所以,他才壓的豹子。
在夏凡下注,用手裡那枚唯一的籌碼押豹子的時候,舒雅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
色盅裡的色子,是搖的豹子,舒雅當然知道。
她跟申月月不是親姐妹,但情同親姐妹。申月月無論跑到哪裡開場子,她都是跟著的。
論賭技,她確實不如申月月。
但是,色盅裡的色子,想搖成什麼,就搖成什麼,她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第一次上賭桌的這個家夥,手裡就隻有一個籌碼,卻直接押了豹子。
憑著職業的靈敏度,舒雅當然有理由去懷疑,夏凡是不是個高手?
不過,在聽了夏凡跟林凡建的對話之後,舒雅確定了。這家夥就是運氣好,賭對了。
進這裡來玩的賭徒,第一把賭對,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何況,他就隻押了一萬塊,翻十倍,也就贏了十萬塊而已。
這點兒錢,對於月上茶樓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能贏個屁!你要是贏了,我以後再也叫你土包子!我叫你表姐夫!”
林凡建並不是真心要叫夏凡表姐夫,他知道舒雅跟申月月的關係,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
目的是告訴舒雅,這個傻不拉幾,一上來就用唯一的籌碼押豹子的土包子,是有老婆的。
他老婆,還是他林凡建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