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回到一樓。
沙大奎把色盅往桌子上一擺,霸氣十足的道。
“再一再二,絕對不會再三!這一把輸的一定是你!有種的,你就下注!如果要押豹子,最多隻準押一百萬!壓大小,最多一千萬!”
“我還是押豹子!”
夏凡把那一百萬的籌碼,押到了豹子上。
這操作,讓林凡建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感覺都要跳出來了。
“姐夫,咱們能彆這麼死心眼兒不?到目前為止,你今天一共賭了四把,都押了三把豹子了,而且三把都贏了。我在茶樓混了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那張賭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四把豹子的。能出三把,那都是逆了天了。”
“賭靠的不就是賭運嗎?今天你姐夫我的賭運,全都在豹子上。所以,我今天彆的都不押了。隻要是玩色子,我就押豹子!一押一個準!押十次,我就可以贏十次!”
沙大奎用什麼色盅不重要,用什麼色子一樣不重要。反正他不管搖出什麼,夏凡都可以用九玄真氣,隔空給他改了。
想改順子改順子!
想改豹子改豹子!
如果夏凡開心,就算想要那些色子,直接在色盅裡麵,像小炸彈一樣,嘭的一聲炸掉,也一樣是可以的。
“你確定還押豹子?不押彆的?”沙大奎問。
“確定!”
沙大奎開始搖色子了。
他這色子裡麵,確實灌了鉛。
而且,色盅是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