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讓舒雅震驚了。
“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剛才說的,不是瞎編亂造的野史傳說啊!我說的那些,全都是事實。不過,我能猜到的隻是個大概,具體的細節,還得見了我媳婦之後,親自問她。”
“彆一口一個媳婦的,月姐才不是你媳婦!一隻臭癩蛤蟆,少在這裡想吃天鵝肉的美事。”
“說不定你們家月姐那隻白天鵝,就喜歡被我這癩蛤蟆吃呢?”
隔壁的申月月,在聽了夏凡這些話之後,那是又好氣,又好笑。
要是換成彆的男人,說這樣毀她清譽的話,她早就怒火中燒了,已經叫歐陽楚楚帶人,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丟到大馬路上去了。
但是,對於夏凡,她居然一點兒要揍他的想法都沒有?就算是真要揍,申月月也不想讓彆人動手,得她親自來。
申月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她的那份婚約。
她隱約記得,婚約上那個男人,好像也姓夏。具體叫什麼名字,她給忘了。
因為,在拿到那份婚約的時候,她很生氣,不想自己的婚姻被一份婚約給左右。何況,對於男人,她向來是沒有任何好感的。男人都是些混蛋,嫁給他們隻會受到傷害。
所以,申月月嘩啦啦的,就把那份婚約給撕了,撕成了碎片。
同時,她還立下了毒誓,終生不嫁!
這臭流氓,明知道月姐能聽到他說的,還敢說如此的混賬話?莫非他真是以為,月姐不會收拾他?
舒雅沒有立馬去給夏凡泡茶,而是在那裡等申月月新的指令。
可是,她等了半天,隱形耳機卻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響。
夏凡那家夥,倒是一點兒不像個外人,自己在那邊翻箱倒櫃了起來。
最後,他找出了一罐大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