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戲沒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你這病,會好治很多。要是做過那種事情,會比較麻煩。”
“你才有病!老娘沒病!”
申月月才不信這家夥鬼扯的呢!
她認定,夏凡一定是想對她耍流氓,所以才扯這些犢子的。
剛才夏凡抓她手腕,她忍了。用手指頭搓她肚子,她也忍了。
現在這混賬東西,還想把手伸裡麵去,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就算是未婚夫,那也不可以!
“好!沒病沒病!你長得漂亮,你說了算!你說沒病,那就是沒病!”
夏凡嘿嘿一笑,道:“反正半小時之後,你會痛得死去活來的。到時候,你一定會承認你有病。”
“再說我有病,我真拿粘鼠板去了啊?”申月月故意擺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樣子,說。
“你拿這圍棋出來,是要乾啥?莫非你不想跟我玩色子,要跟我下圍棋?”
“難道你圍棋都不會?”
“確實不太會,小時候跟村裡的大黃下,每次都下不贏它。”
“大黃?”申月月露出了一臉的小疑惑,問:“這名聽著,怎麼像條狗啊?”
“不是像,它就是!大黃是我們村最聰明的狗子,它是我最好的兄弟。”
“怪不得你這麼狗?原來跟狗是兄弟啊?”
申月月盈盈一笑,問:“連條狗都下不贏,跟姐姐下,一會兒你一定會輸得找不著北的!”
“大黃的棋藝,一定比你高!我跟它下了十五年的棋,隻有下山之前那一局,才勉強贏了它。”
夏凡說的大黃,確實是一條狗。不過,大黃是不會下棋的,是孫十五叫它叼著棋子擺在哪兒,它就擺在哪兒。
所以,跟夏凡下棋的,是孫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