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當然知道雀皇是什麼意思,他這是故意扯犢子,逗這娘們玩兒。
“就是他打麻將很厲害的意思,基本上可以說是無敵手。在蓉市就無敵手,跑到三水縣來,更是無敵手。反正,我跟他打過幾次,全都是輸,一次沒贏過!”
“申月月呢?”
“喲嗬!剛才當著麵叫月姐姐,現在背著就開始叫申月月了啊?你這玩意兒,當麵一套,背麵一套,還真不是個東西啊!”
數落完夏凡,舒雅繼續說道。
“封益祥不僅想收購月上茶樓,還在打月姐的主意。他一直想跟月姐賭一次,但月姐沒給他機會。所以,他時不時的會跑到茶樓這邊來打麻將,每次都會贏一大把錢回去。”
“你確定他沒有抽老千?”夏凡問。
“不確定,但我看不出來。那個包間裡有監控視頻,將超高清攝像頭拍出來的畫麵,一幀一幀的回放,月姐都看不出來,他到底抽老千沒有?”
“那你呢?你跟他玩的時候,就沒有試著用抽老千的方法去贏他嗎?”
“月上茶樓是有規矩的,絕對不允許抽老千!我十八歲就跟著月姐混了,十二年來,從沒抽過一次老千!”
“嗬嗬!”
夏凡發出了一聲冷笑,問:“剛才在那叫蟾宮的包房裡,跟我玩色子,你沒抽老千?”
“沒有!抽了老千你還能贏我嗎?”
“你是學藝不精,抽老千失敗,所以才輸給我的。”
“我抽老千?哼!你哪隻狗眼看到我抽老千的?看到我抽老千了,怎麼不當場指出來?現在來翻舊賬,你就是汙蔑我!”
舒雅這賴耍得,那叫一個麵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