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羅盤。

“這些人都是花五十萬，買進樓證進來的？”夏凡問。

“當然。”潘鐵柱這謊撒得，那是一點兒都不帶臉紅的。

夏凡指了指王小翠，說：“彆的人我不敢講，但那個女人我是見過的。上一次我見她的時候，她女兒小命都快沒了，封衛國找她拿十萬塊，但是她拿不出來。一個十萬塊都拿不出來的女人，能拿出五十萬買進樓證？”

“改命樓的規矩是，有寶貝拿到這裡來賣的，可以免費進。跑到這裡來撿漏的，才需要進樓證。你說的那個女人，叫王小翠。”

潘鐵柱把嘴湊到了夏凡耳邊，很小聲的八卦說。

“她男人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外麵？她的姿色，雖然遠不如舒雅，但在三水縣本地的小媳婦裡，絕對是排得上號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多著呢！”

“莫非，你也打過她主意？”夏凡問。

“我？我怎麼可能？王小翠這種姿色，在三水縣確實排得上號。但是，拿到蓉市那樣的大城市去，她頂多隻能算是，能讓男人多看兩眼的路人。”

在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之後，潘鐵柱很好心的提醒道：“你彆看王小翠打扮得土不拉幾的，就是個村姑，也沒什麼錢。但是這娘們，比城裡那些漂亮姑娘難搞多了。”

“很難搞？”

“當然難搞了！這種女人腦筋死板得很，又喜歡立貞節牌坊！不過，夏少你要是真的對她很感興趣，城裡的山珍海味吃多了，想吃點兒鄉間純天然的蔬菜，解解油膩，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