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所見。”
“你跑到封家的敬祖山去了?”
“是的。”
“你怎麼進去的?”
“封盼盼啊!那娘們要坑我,把我帶了進去,想用裡麵的風水陣搞我。結果,恰好撞見封子豪在那裡放天蟾。”
“他是怎麼放的?”
“封子豪不知道去哪裡搞了塊天鵝玉佩,然後還念了什麼《天鵝咒》。在念咒之前,他咬破了手指頭,把指尖血塗在了那天鵝玉佩上麵。當時我看到,那天鵝玉佩直接爆炸了,有一股子黑煙竄出來,直接竄進了天蟾嘴裡。那黑煙一進去,天蟾立馬便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
“天鵝玉佩?你說封子豪拿著天鵝玉佩?還念了《天鵝咒》?”
秦蓉蘭露出了一臉的狐疑,問:“你還記得那《天鵝咒》,他是怎麼念的嗎?”
夏凡在八歲的時候,就學會了過目不忘,過耳能背的本事。在稍微的回憶了一下之後,他嘰裡咕嚕的在那裡背了起來。
“這些音節聽著好怪異啊!”宋惜說。
“封子豪背的不是《天鵝咒》,是封家祖傳的咒語。他拿著的那天鵝玉佩,並不是真正的天鵝玉佩。那玉佩裡竄出來的黑煙,是他們封家被封印在玉佩裡麵的老祖宗。那老祖宗,已經被封了千年。”
“封了千年?該不會是那封五爺吧?”夏凡問。
“傳說是他,但我並不敢確定。”
秦蓉蘭深深的皺起了老眉,說:“封子豪是沒有本事把那天蟾放出來的,有本事放天蟾,能拿出那塊天鵝玉佩和《天鵝咒》的人,隻能是封長田。”
“封長田乾嗎在這個時候把天蟾放出來,還讓封五爺的魂魄附在了天蟾身上。莫非,是跟半月後封盼盼的婚事有關?”
“連封盼盼半月後的婚事你都知道?”秦蓉蘭有些意外的看著夏凡,問:“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