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這個字刺激到了郝有禮,他怒目圓睜,對著夏凡問:“你說我是狗?”
“老婆被搞死了,想的不是報仇,而是要錢。就你這做派,還不是狗?狗都沒有你這麼狗!”
“一會兒老子再收拾你,等我先跟這個白騙子把賬算了來!”
郝有禮是個精明的男人,分得清孰輕孰重。
白乙君這至善醫館開了好幾年了,騙了不少錢。就算他拿不出一個億,從這裡搞個三五千萬,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上一次來這裡,白乙君花了兩百萬。這一次那破木頭桌子,白乙君找他要了一百萬。
原本郝有禮想的是,等高曼把兒子順利生下來,再找白乙君算總賬。不管白乙君訛了他多少,他都得翻著倍拿回來!
現在白乙君搞死了他老婆,他至少得翻十倍拿回來!隻有如此,他才能解心頭之氣!
郝有禮重新看向了白乙君,指著他的鼻子,問。
“你是選擇抵命?還是選擇給錢?我數三聲,三聲之後你要還不回答,就彆怪我的兄弟們不客氣了!”
郝有禮緊緊捏著那雙鐵拳,開始在那裡倒數。
“三!”
“二!”
還沒有數到“一”,白乙君就開口了。
“我都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