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鄭重其事的提醒道:“你這一針打下去,易老心臟上的老傷口立馬就會裂開,然後他的心臟會大出血。在噴出一大口鮮血之後,他就會立馬蹬腿死掉!”
“嗬嗬!”
房海濤發出了一聲冷笑,而後一臉不屑的說。
“你這是怕我一針下去,把易老給救活了,然後打了你胡言亂語的臉吧?你放心,你不過就是一個赤腳醫生而已,沒有人會在乎你說的。更沒有誰會那麼無聊,去打你這麼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家夥的臉!”
“我這人全身上下都是缺點,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臉皮厚。所以,我是不怕被打臉的。反正我這臉打不痛,誰要是來打,誰還會手痛。剛才我對你的這些提醒,初衷是為了治病救人,跟我的臉麵無關。”
這時,房海濤已經把注射器裡的特效藥,推進易成和的靜脈了。
夏凡無論再多說什麼,都再沒有意義了。
所以,他懶得再說了。
隻是靜靜的在那裡看著,看一會兒在易成和蹬腿之後,得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把他給搶回來。
西醫的理念裡,缺少一個“和”字。
而“和”,是我大夏文化的精髓。
西方文化,特彆的教條,非黑即白,不像我大夏文化這般,懂得變通。
易成和這病,並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那是因為,病這東西,它根本就不是突然就來的。
而是一點一點,經年累月,積攢而成的。
西醫看病,做的是一錘子買賣,追求的是一個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