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河這話說得,就差直接開口要錢了。
在旁邊安靜了好半天的夏凡,實在是忍不住了,隻能開了口,接嘴道:“唐老你若是想要錢,沒必要這麼扭扭捏捏的,直接把你的獅子口張開便是。”
“你這土包子,誰允許你開口說話的?”夏凡一開口說話,唐仁河就心虛,心裡就莫名的煩躁。
“唐老你把人都搞死了,我開口說兩句還不行啊?”
夏凡冷笑了一聲,不恥道。
“收了人五百萬,結果把人給治死了。治死了也就罷了,隻能說你是學藝不精。現在,人都給你搞死了,你居然還要敲一筆?這就已經不是醫術問題,而是道德問題了。就算是再黑的黑心醫生,也黑心不到你這份兒上吧?咋滴,你肚子裡的心,是給煤球洗過?”
夏凡這番振聾發聵的發言,直接將唐仁河的老臉,氣成了豬肝色。羞得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唐仁河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他的臉皮自然是比城牆倒拐還要厚的。
論不要臉,他是排得上號的。
“嗬嗬!你一個屁都不懂的黃毛小兒,老夫懶得跟你計較。就你說的這些話,老夫不會往心裡去。隻會當成一個屁,直接給你放了!”
在給了夏凡一個不屑,同時又帶著些許蔑視的眼神之後,唐仁河把他的老臉轉向了高紫瓊那邊。
“姑娘,你爹現在的情況,幾乎等於是死了。我就算把第九針紮下去,救回來的機會是有,但是希望不大。用概率來說,可能不到百分之一。”
說到這裡,唐仁河頓了一頓。然後,擺出了一副慈眉善目的好人樣,繼續說道。
“老夫我行醫治病,收費確實很貴,但絕對不黑,絕對不會昧良心。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你爹的情況,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到底是紮這最後一針,還是不紮這最後一針,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