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根本沒有把他鐘大少,沒有把他手裡的手槍,放在眼裡一樣。
“這世上哪有你鐘大少不敢做的事情,彆說一槍斃了我,就算是把槍裡的子彈全打光,把我打成馬蜂窩,你都是敢的。”
“那你還不跪下?你是不怕死嗎?”
“人哪有不怕死的!我當然怕死啊!隻不過,我會算卦。我剛才悄悄的給鐘大少你這手槍算了一卦,你隻要一扣動扳機,它就一定會炸膛。”夏凡笑嗬嗬的說。
剛才,在鐘學剛去車裡拿手槍的時候,夏凡從地上撿了一顆小石子,現在還拿在手裡呢。
隻要鐘學剛一扣動扳機,他就會把那小石子彈進槍管裡。
子彈和小石子在槍管裡一碰撞,自然就會“嘭”的一聲,炸膛了。
“你不跪是吧?我讓你跪!”
鐘學剛將槍口下移,對準了夏凡的膝蓋,然後扣動了扳機。
“嘭!”
伴著一聲悶響,鐘學剛的麵前,出現了一團火光。
他手裡的手槍,炸膛了。
他那拿槍的右手,直接給炸得血淋淋的,血肉模糊了。
在緩了一會兒之後。
“啊......啊啊......”
鐘學剛抱著他那給炸得幾乎已經廢掉了的右手,在那裡哀嚎。
“明天我會去你們鐘家,好好的問一問《靈山圖》的事情。今天,我就不再為難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做個準備,等著我明天去登門拜訪吧!”
撂下這句話之後,夏凡坐進了瑪莎拉蒂的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