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曾說過,我是一塊冰。
不管他怎麼暖,永遠捂不熱我。
我告訴過他,我不需要被焐熱。
我需要的,是永不背叛,是永遠的陪伴。
在親眼看到我媽跟張誌華從相親相愛,感情深厚,走到爭鋒相對,你死我活。
在親眼看到張誌華前一天說愛我媽,後一天帶著林芳出現在我媽做化療的病房,肆無忌憚秀著他們毫無底線的恩愛。
我早就不相信男人。
更不信所謂的情愛。
男人說變心,就是一瞬之間。
心這種東西,太難以捉摸。
我慶幸我從未徹底交出我的心,以至於在發現問題的時候,還能保持絕對的理智。
我不知道江羨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林月遲。
對我來說,林月遲三個字是毒藥。
隻要一沾,我就渾身不自在。
她跟她母親林芳一樣,是我的禁忌。
三年裡,在被江羨感動的某些時刻,我也曾向他吐露過心聲。
我告訴過他,這個世界上,我最恨林月遲母女。
我最最不願見到的人是她們。
我還告訴江羨,有她們出沒的地方,我不會靠近一步。
那時候,他愛憐的撫摸著我的頭發,手緊緊抓著我的手。
他溫柔且堅定的告訴我。
他記下了。
今生今世,他不會讓我難受。
如果我不喜歡她們,不願見她們,他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們帶到我麵前。
但最後偏偏也是他,親自派人去接了林芳母女,把她們拉到我們訂婚宴現場。
更是他在我朝林芳母女撕破臉的時候,站在了我的對立麵,用身體護住了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