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睡醒之後,再服三劑湯藥,渾身發一遍汗,就能把反噬的胎毒壓製下去,維持半個月的平穩。
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即使蕭令月醫術再好,本事再大,沒有對應的藥材,她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北北痛苦受折磨。
對於一個母親而言,再沒有比這更加痛心無力的事情了。
蕭令月用力揉了揉眉心,長吐一口氣,叫來下人收拾好屋內的殘局,便準備去給北北煎藥。
忽然,她眉頭一皺,懊惱地拍拍腦門:"真是昏頭了!藥材還沒買回來。"
他們以前住的地方,她早早跟藥鋪簽訂了協議,並且留下了藥方。
藥鋪掌櫃每隔三天就會把配好的上等藥材送上門,她隻要起火煎藥就行了,不必每次出門去買。
但是到了京城,這種便利就沒有了。
隻能臨時出門買。
給北北壓製毒素的藥,不容半點閃失。從買藥到煎藥,都必須蕭令月親自過手,交給彆人她不放心。
蕭令月走出房門。
"三小姐!"一個粗布衣裳的丫鬟正好走過來,見狀慌忙行禮。
蕭令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幾等丫鬟"
"奴婢叫青蘿,是侯府的三等丫鬟。"青蘿惶恐回答。
三等丫鬟,也就是最低等的奴才,一般是府裡買來乾粗活的。
蕭令月瞥了一眼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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