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鐘情她一個,旁人我都看不上怎麽了,不行嗎?!我們許久都沒見了我就按不住又有什麽問題?!我不喜歡三妻四妾犯法了?礙著你的事兒了?!”
沈留禎說著往地上一跪,悲哭道:
“王爺……我要被他們冤枉死了!這也能被他們說成是我害了穆合王爺的證據!簡直沒天理了啊!”
一旁負責錄入的文書,手中的毛筆杆子晃得跟癲癇發作了似的。
兩個高手過招,你來我往,語速都很快,他隻要稍微走一下神,手下慢一點都跟不上。
當他聽到沈留禎那聲悲呼叫屈的時候,差點眼淚都快跟著掉下來了……
鮮卑人都太不是個東西了,不帶這麽冤枉欺負漢人的。
崇肅王爺神情有些動容,臉色一肅剛要說話。以突就轉過身來,對著他說道:
“王爺,還有物證,那婢女為了掩飾殺人的證據,偽造成意外,將那陷阱外頭的帶血的草都割了,淋淋漓漓地撒了一路,那痕跡一路追到了沈留禎所在地的外頭。這件事情,我們有人證作證,還有拾起來的帶血的草作證!”
崇肅王爺一聽,抬了一下眉毛,說道:
“送上來……”
以突喊了一聲,就有一個人抱著一捆帶著血的草走上了大堂之中,放在了地上。
沈留禎看著這捆草眼皮子跳了一下,隨即冷笑出聲。
當時他可是一直看著阿元回來的,她身後要是能掉這麽多草,早就被他發現了,還能等著被他們拾起來做證據?
這些家夥估計是後來又檢查現場,發現了可疑之處。
推斷了是他乾的,但是又找不到證據,所以自己偽造了一些,想將罪名給他坐實了。
嗬嗬……
抱著草的人說道:“啟稟王爺,這些是在下勘察穆合王爺被害現場時,在陷阱周圍找到了可疑痕跡,一路上跟蹤撿起來的物證,請王爺明鑒,我們王爺的確是被沈留禎設計害死的。”
穆合王爺看了看那些草,皺起了眉頭,轉而問沈留禎:“物證在此,你有何話說?”
沈留禎看了看那些草,冷笑著說道:
“王爺,他們說是就是……那我還說,這是他們隨便在哪個城牆根兒下割來了一捆雜草,撒上了豬血栽贓陷害我呢。”
“你……你放屁!”一直沒有出聲的合安指著沈留禎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