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熹急忙答道:「啤酒還有!」
拿雲叟穀神葉說道:「可樂也來一些!」
嚴熹是真不太抽煙,所以孝敬穀神葉的兩包,已經是全部存貨,上次穿越回去也沒補充。
他把所有的啤酒和可樂都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拿雲叟穀神葉大手一揮,把東西收了入袖,叫道:「那個什麼打火機也多準備幾個,那東西為師送了人。」
嚴熹心道:「我這就去屁嚓嚓上,給您買五百個,批發合幾毛錢,您老人家可勁用。」
拿雲叟穀神葉誌得意滿,拍了拍嚴熹的肩膀,說道:「師父還有點事兒,你先跟鄢破小子廝混一陣,記得不要真拜師了。」
說罷這句話,老乞丐喝了一聲:「我去也!」化為一道金虹,衝霄不見。
卻是他擔心被人搶了徒弟,故意賣弄了一手。
嚴熹目送這位老師離去,心頭暗忖道:「得回去一趟,多買幾條煙!」
「老師應該也不計較好壞,我挑包裝好看的,買上幾十條備用。」
勾蜈藏身的山穀,已經連續有了十數場爭鬥,謝鶴孫先後跟三人相鬥,除了梁夢夏那一場比拚,他依仗鐵屍占了上風,其餘兩場都輸掉了。
虧得他是陰山教的弟子,彆人看在九大劍俠門派的麵子上,沒有下辣手。
但仍舊把謝鶴孫收拾的十分狼狽。
這會兒謝鶴孫看著,已經被重創,打成了一灘肉泥的五頭鐵屍,欲哭無淚。
雖然鐵屍已經是妖物,一時間不得就死,但也不知道還要耗費多少功夫,才能祭煉複原。
謝鶴孫自己也是一瘸一拐,一條腿帶了傷,心頭憤恨,暗暗叫道:「不要讓我得了玄珠,不然今日之仇,都要一一報複回來。」
他正在暗暗發狠,卻不知道,腦袋已經被一把狙擊槍鎖定了。
張中陽藏身在穀底,依靠高科技,居然在一眾各派修士眼皮底下,隱蔽的十分不錯。
雖然,大多是這些人,懶得跟一個凡俗之人計較。
他眼瞧了幾場拚鬥,興奮的心肝都顫抖了,暗暗叫道:「一堆世間法界的角色,隻要能夠得到一張角色卡,我在傘機關的地位,也不是這個模樣了。」
張中陽雖然紈絝了一些,終究不是傻子。
這些人爭鬥來去,使用的手段,驚天動地,他也不敢冒頭,不然隨便什麼人一出手,說不定他就沒了。
借助附近早就安裝好的高清攝像頭,他觀摩了幾場戰鬥,把目標又轉回了謝鶴孫身上。
張中陽暗暗忖道:「怕是隻有這個家夥,實力最差,最容易被弄死。」
他爬在地上,身上都是偽裝,在謝鶴孫微微低頭的一刹那,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劃破空氣,命中了這位陰山教弟子的腦門。
謝鶴孫腦袋一歪,滿臉流血,頭頂上一個深坑,但居然沒有被子彈射穿。
他伸手抹了一把,見到手掌上全都是血,不由得躁怒至無以複加,罵道:「非是有法術護身,我就被人殺了。那個小輩用暗器算我」
謝鶴孫是真不知道,世上還有槍械,隻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