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雪枝衝她笑笑:“許同誌,昨天的事情你彆誤會,我們母子倆的生活多虧了庭森同誌,我就想做點什麼事情報答他……”
“畢竟我以前和庭森一個學校的,情意與常人不同,你可彆介意。”
她的話讓許疏桐莫名覺得不舒服。
她徑直打斷謝雪枝的話,悶聲回道:“我不介意。”
說完,她便轉身走了。
身後的謝雪枝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甘地咬起唇。
中午,遲庭森竟然回來了。
對著許疏桐就是劈頭蓋臉地一句:“你和雪枝說什麼了?”
許疏桐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遲庭森眉頭皺得更緊:“她哭著和我說以後不用再幫她,怕你介意,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
許疏桐突然想起上一世時,遲庭森和自己提離婚時說的話。
那時,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語氣很冷:“我不需要一個處處為難其他人的妻子。”
許疏桐呼出一口氣,肺腑都發寒。
上一世她沒聽懂的話,這一世她好像終於明白了一點。
但也因如此,她忽然覺得好笑。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不知被安上了多少‘罪名’,而她的丈夫,這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男人,沒有給她一點信任。
許疏桐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忽地紅了眼。
她緩緩開口,語氣平靜至極:“你要是心裡喜歡謝雪枝,我去打申請,和你離婚就是了。”
聽了這話,遲庭森愣了一下,旋即臉色更沉。
“你自己無理取鬨,還要說些毀人清譽的話,許疏桐,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許疏桐的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她直直望著遲庭森:“我是怎樣的人?”
遲庭森在許疏桐的目光下愣住。
許疏桐繼續說:“我們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我沒乾過一件壞事,違背任何道德。”
“你現在指責我道德有問題,那就說清楚,我怎麼無理取鬨,又說了什麼毀人清譽的話?”
麵前的男人一時沒說話。
許疏桐看著他,冷冷地說:“你現在說不清楚,就把謝雪枝找來,我們當麵說。”
遲庭森從沒見過這樣的許疏桐。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雪枝同誌沒有說你一句壞話,你不要用你的壞心思揣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