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安靜的房間中,一束光靜靜的打在白月魁的床頭。
溫暖但是刺眼。
“嗯~”
一聲無意識的呻吟,白月魁緩緩的坐起身上用力伸了一個懶腰,優美的身體曲線在房間中展現出來,有些可惜的是沒人看見這絕美的一幕。
剛剛睡醒的白月魁迷茫的坐在床上四處張望了一下。
原本被自己壓住的徐天已經不見了,但是床上還有餘溫,應該是剛剛離開不久,有些漏風的窗戶外靜靜的吹進一小股冷風。
“豆腐渣建築明天一會讓徐天重新蓋一間!”
白月魁吐槽了一聲然後一轉身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抱住枕頭又睡著了。
現在的徐天眼神恍惚的坐在山大等人的身邊和山大,胥童二人組成了迷糊三人組。
一個大大的哈欠。
“它們兩個是徹夜買醉,你是什麽情況?”
寡言坐在徐天的身邊看著徐天不解的問道。
徐天轉頭對著他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一邊打一遍搖頭。
“睡相實在是太難看了。”
寡言聞言沒再說什麽顯然他以為徐天說的是他自己的睡醒,但是事實是昨天白月魁趴在徐天身上睡著之後就開始小動作不斷。
一會無意識的化身八爪魚試圖把徐天整個人纏住,一會默默地把腦袋搭在徐天的脖子上然後就開始流口水。
白月魁可能做一了一整晚的美食夢,沒一會就用力咬徐天肩膀一口,沒一會就咬一口。
而且次次出血。
雖然徐天的痛覺降低了但它沒有消失,該有的感覺還是有的。
於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徐天懷中抱著白月魁,任由她胡作非為沒有反抗。
整整一晚,上次這樣還是和梵蒂睡覺那次,是哪章來著,記不清了。
就這樣一早飯的時間悄然而過,吃過飯的徐天晃晃悠悠的走到白月魁的工作室,賴床的白月魁很顯然還沒起。
與白月魁共事多年的地麵小隊成員也了解自己老板的習慣,於是這個空無一人的工作室成了徐天最理想的補覺地麵。
三張椅子排排放,緩緩躺下的徐天在硬邦邦的椅子上蠕動了一下。
“夢鄉我來了!”
窗外的太陽從地平線緩緩的爬上天空正中央的最高點。
等午飯時間結束的時候,眾人結伴一起推開了工作室的大門,白月魁依然沒有如約而至,空蕩蕩的工作室中隻有一具像屍體的人影。
眾人不約而同的放慢腳步緩緩的走到徐天的身邊,手中的彩筆剛剛同時舉起就一齊僵在原地。
眼神最後的碎星臉色蒼白了一瞬間。
“他的胸口是不是沒起伏?”
沒有回答的聲音,碎星環顧四周發現眾人的臉色都掛著一絲難以置信,胸膛沒有起伏,沒有鼻息。
寡言顫顫巍巍的舉起手向著在徐天的心臟處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