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清新得茶香緩緩升起,徐天和白月魁對坐在一起。
“燈塔在你們眼裏處於什麽位置?”
徐天喝了一口茶,看向趴在桌子上整個人都軟了的白月魁。
“嗯~”
白月魁把臉埋在臂彎中發出一聲思考的聲音,沒一會她微微抬起頭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徐天。
“你父親,摩根,我和他已經認識幾十年了,那個時候你母親還活著,我和她關係很好,那個時候她常說我們這些一起經曆末世的人一定會成為彼此的依靠的,後來你母親病重,我就和摩根走上了兩條不一樣等我道路。
我可是搜集生命源質的訊息,我們開始接受生命源質,熟悉生命源質,使用生命源質到最後被生命源質改變。
你父親則認為接受生命源質的人類已經成為了一個新的物種,我們在他的心中被打上了異類的稱呼,摩根他一意孤行帶著燈塔離開了這片大陸。”
白月魁的眼神變的深沉,眼底湧起追憶的思緒,通過白月魁的講述徐天大致了解了一些以前的情況。
工作室中白月魁一直在給徐天講述這以前她和徐天的母親一起生活到底時候。
那個時候徐天的母親帶著徐天和白月魁一起在地麵營地,摩根和賴大師則指揮燈塔一直在大陸上搜索物資,之後後來徐天的母親病重去世,摩根和白月魁的意見產生了分歧。
於是雙方決裂,徐天和摩根乘坐燈塔離開了這片大陸,白月魁則繼續帶領地麵幸存者在這片大陸上生活。
“你還記得你母親嗎?”
白月魁抬雙眼看向坐在她對麵的徐天,徐天和她的視線相交。
“我真的不記的了。”
徐天緩緩搖頭最後發出一聲歎息,這真的讓人很遺憾呀!
白月魁這個時候已經悄悄的起身向著徐天這邊開始緩緩踱步了。
等徐天抬頭時,坐著他和站的白月魁中間已經沒有距離了。
白月魁輕輕張開雙臂抱住了徐天的頭,因為距離的原因徐天可以清晰的聞見白月魁身上的香味 。
低著頭的白月魁緩緩發力,把徐天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這個姿勢好難受呀!”
徐天的聲音甕聲甕氣的響起,白月魁眉毛一挑,秀氣的小腳一勾一個小凳子被她勾了過來。
白月魁站在上麵,這樣就好多了,剛剛徐天是彎著腰的,現在徐天終於可以直起腰板了。
“你低一點,我被你頂起來了!”
白月魁有些羞憤的聲音響起,徐天急忙再次微微彎腰,這才讓頭頂脫離了那片柔軟。
“我好喜歡你呀!你知道嗎,你是最後一個親人了,我會保護好你的!”
白月魁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徐天聽著這和鏡南那次如出一轍的話語微微愣神。
不過這次徐天沒有呆呆的愣著,而是微微抬起雙臂輕輕的抱住了白月魁的腰肢。
一束陽光照了進來,照亮了房間中的二人,這一幕很美,在外人看來就像一對已經白了頭的夫妻在擁抱。
沒辦法,白月魁的發色是銀色,徐天到底頭發是白色,又加上有陽光的輔助這讓徐天和白月魁的臉變的在鏡頭中有些模糊。
哢嚓。
一聲快門的聲音響起,立在二人身前的照相機緩緩的吐出一張照片。
白月魁見狀鬆開抱著徐天的雙臂,跳下小板凳,走了過去。
徐天依然坐在椅子上看著白月魁的背影,什麽情況?騙我感情?
舉起照片仔細欣賞了一下,白月魁高興的和徐天一起對著照片開始點評。
“我覺的照的不錯,你認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