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兒子的那個性格我隻能說不大可能。”
這是徐天的老父親給出的結論,而徐天的老母親那。
她老人家也是微微低頭腦海裏浮現了徐天小時候自己坐在佛堂裏的畫麵。
一想到這她就感覺一陣牙疼,之後毫無預兆的打了身邊的老頭一下。
“都賴你,要不是你小時候非得帶著小天去什麽寺廟,他也不至於那樣。”
平白無故的被打了一下,老頭捂著自己的受擊點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當初不是你帶著他去的嗎?”
“額,好像是我!”
啪~
“這次是為了什麽?”
“你當初為什麽不阻攔我?”
“我靠,你不要無理取鬨呀。”
寒風中兩個頭發上已經出現白發的人打打鬨鬨的回了屋子。
另一邊,一邊開車的師淑然一邊無語的看著把腦袋塞在自己大腿中間的小貓。
幾秒鍾之後忍無可忍的師淑然雙腿用力一夾。
“我知道你是母貓,但是你這個動作是不是有些出格了?”
“喵?”(你們在一起了?)
數師淑然聞言詫異的低頭看了小貓一眼。
“是呀,怎麽了很奇怪?”
“喵!”(什麽!?)
小貓的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顯然師淑然的話讓它不能接受。
“喂!你清醒一點,你畢竟隻是一隻貓呀!”
開車的師淑額空出一隻手捏住小貓的一邊胡子,微微用力一扯。
還是上次的大樓,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玻璃,不同的是這次徐天有了更牛的裝備,而屋子裏的人也換了一個。
腳下的能量噴口噴吐出能量,徐天在空中以一種近乎平移的方式飛到了那扇玻璃前。
砰~
一直被銀色鎧甲包裹但是腿踹碎了玻璃,徐天以一個帥氣的姿勢再次光臨了這間辦公室。
這次的人變成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他梳著一絲不苟的大背頭,身上穿著得體的西裝,臉上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他似乎早就在等待徐天了,不過即使有心理準備也還是被徐天的出場方式嚇到了。
反應過來的他瞬間恢複,微微整理一下胸前的領帶,這個小夥子站起身,對著徐天點頭示意然後一指桌上的茶具。
“來,先放下你手中的刀,咱們來聊一聊。”
這個小夥子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想要把那把橫在他脖子上的刀推開但是無論他怎麽發力刀身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顫動。
“你派人搞我家人?”
“是的,但是……”
“跪下!”
徐天冷漠的聲音打斷了他那企圖侃侃而談的話語,手中的長刀繼續向前移動,搭在他肩膀上的刀身也傳出一股他無法抑製的巨力。
這個穿裝得體的帥小夥就這樣被迫跪在了徐天的身前。
“你膽子不小?”
“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