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欣笑著說了聲好,低頭看到羅琳莎也戴著一塊腕表,款式和季文濤的一模一樣,但是指針好像不走了。
“琳莎外婆,我們去畫畫吧,上次您教我的我還沒有畫完呢,都過去好久了。”哥哥在那邊打遊戲,小艾閒得發慌,這會外婆回來,她可開心了。
看見小家夥跑過來,羅琳莎臉上浮現慈愛之色:“好,走吧,欣欣一起?”
“我就不去了,我在這看著小程。”
目送一大一小上了樓,左欣欣回到沙發上,對於禮物,心裡也有了主意。
沒多久,季家父子倆從樓上下來,就聽老季還在念叨:“你八歲那邊為了逃學,跟老師在那裝病,把老師都快嚇死了,要不是我帶著私人醫生過去,你老師心臟病差點複發,就那次,你還把我那套衣服弄壞了,那可是結婚紀念日你媽媽送給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倒黴孩子十分敷衍。
見左欣欣看過來,季文濤立刻笑起來:“女兒,你上學那會肯定學習成績特好吧?”還沒等女兒回答,他又一臉嚴肅看向兒子,“看見沒有,你姐姐就是你的榜樣。”
季司庭:“……老季,你這麼說難道就沒有想過,會傷害到我幼小的心靈嗎?”
老季臉色一頓:“如果傷害到了,我跟你道歉,但有些話,我還是要說……”
“姐姐姐!!救命啊!活不下去了!”
不給老季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季司庭一臉悲戚地奔向左欣欣,活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見狀,季文濤總算是沒有再說下去,樂嗬嗬說去外麵散步。
等他離開,季司庭抹了一把汗:“我算是明白了,他壓根就沒想過跟你要禮物,最後還是我一個人承擔了一切。”
說著說著,倒黴孩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對,他壓根就沒跟你說過生日這事是不是?”
“是啊。”左欣欣倒也坦誠,“他隻是說過兩天有個慶功宴,不過我猜,應該就是他生日那天。”
至於季文濤為什麼不告訴她,這她倒是沒想明白。
季司庭一下子癱在沙發上:“是我的錯,是我告訴你這件事的,老季根本沒想過問你要禮物,嗚嗚嗚……我太難了。”
左欣欣:“……莫慌,反正到時候都是一樣的。”
一旁小程也跟著湊熱鬨:“是啊舅舅,雖然外公沒有告訴我們,但我們依舊是一個戰線的人。”
老季也沒告訴小程小艾?光想著從他這扣禮?
想到這,季司庭哭得更厲害了。
……
呂宣一大早心情就很沉重。
她才剛火起來,就有人迫不及待曝花邊新聞,不管是想蹭熱度撈錢,還是想踩她一腳,未免也太操之過急了。
不過團隊負責人讓她稍安勿躁,他們正在準備公關,法務部那也在關注。
沒多久,工作室發出澄清聲明,辟謠他們並沒有戀情,並且會動用法律來保護藝人的隱私權。
粉絲們也很配合,把水軍那些言論很快壓了下去,事情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本來錄節目應該開開心心的,大家公平競爭,各憑本事說話,她一路走來也算見過不少風雨,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拿莫須有的花邊新聞踩人的人。
想到這,呂宣深吸了一口氣:“不能讓臟東西影響了我美麗的心情。”
話音落下,手機鈴聲響起,是金哲,一接起,男人聲音有些不對:“地址發到你微信了。”
“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呂宣打車前往目的地。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極具普羅爾民族特色的餐廳外,金哲已經站在店門口,吸引著路過的女孩子們的目光。
還是那麼帥。
呂宣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下車走過去,正要去挽金哲的手,後者卻淡淡躲過:“走吧,小心被拍到。”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呂宣愣了一下,明顯感覺金哲像是生氣了。
是因為花邊新聞嗎?
兩個人來到包間,菜還沒上,陽光從窗戶打進來,格外溫馨。
誰也沒有開口,氣氛莫名有些沉重,呂宣忍不住道:“你不是說有禮物送給我嗎?”
金哲沒說話,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摸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給你。”
男人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話到嘴邊,又沒有說出口。
呂宣忍不住了,一雙狐狸眼直勾勾盯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我……沒有。”金哲張了張嘴,沒敢跟她對視。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呂宣拔高聲音,“你以前有什麼話都是直接說出來的,金哲,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聽到這話,金哲才抬頭看過來:“因為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呂宣一愣,就聽金哲麵色淡淡,語氣卻染上幾分委屈:“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麵,說那些事情隻會讓氣氛變得不愉快。”
看著他委委屈屈的樣子,呂宣剛剛的怒氣突然消失殆儘,她無奈道:“那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