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宣洋洋灑灑寫完，然後又故意眯起眼睛問：“你不會拿去專賣吧，我也要分成的。”

“不不不，我隻會拿出去炫耀。”

“這還不錯。”這下滿意了。

另一邊，小分隊隊長再次詢問情況，三樓的兄弟答：“她們在休息，好像在聊天，等等，有個男人過來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隊長頓時直起身子：“拍下來，最好拍清楚男人是誰。”

“拍下來了，很清楚。”

“是誰？”

“金哲。”

“……”

隊長咬牙：“你明天辭職吧。”

看到呂宣身後一大堆袋子，金哲都驚呆了：“這是你今天的戰利品？”

“也不全是，都是買給粉絲的獎品。”呂宣笑嘻嘻開口，“快，都拿到車上，一會要去樓上呢。”

樓上？

金哲向上看了一眼，這棟商場起碼有九樓，囊括了大多數休閒娛樂場所，現在才是三樓。

沒辦法，三個人把東西拿到車上，呂宣給小天叫了輛車，目送後者離開，她才伸了個懶腰：“走吧，金先生，我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你今天怎麼想起來給粉絲買獎品？”

呂宣歪了歪腦袋：“因為要感謝他們支持我出道以來第一個代言。”

男人笑了笑：“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走吧，我結賬。”

聽到最後三個字，呂宣睜大一雙狐狸眼：“漂亮，兄弟，你知道嗎，你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身上都散發著聖光。”

“走吧。”男人眼底是寵溺的笑容。

看著兩個人上了四樓，跟蹤小分隊隊長有點崩潰：“四樓有兄弟嗎，他們上去了，五樓沒有？二樓的兄弟補上。”

“四樓收到，目光正在視線範圍內。”

“二樓的兄弟已抵達五樓，等待指示。”

隊長深吸了一口氣：“三樓的兄弟去六樓，隨時彙報情況。”

“收到！”異口同聲道。

於是，接下來的五個小時，跟蹤小分隊的對講機裡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內容。

“目標在男裝，買了五套，似乎還辦了張卡。”

“目標在珠寶店，我靠，拎了八個盒子出來！”

“注意注意，目標去了手機專賣店，買了十台番茄新款！”

“等會，他們又進去了，又買了五台筆記本？？老大，我想路轉粉。”

隊長：“艸！”他也想。

呂宣和金哲離開商場的時候，已經逼近晚上十二點，跟蹤小分隊沒蹲到有料的消息，反而目睹了一場瘋狂購物，然後縮在麵包車裡懷疑自我。

狗仔一：“老大，我不想乾了，我整整容也能出道。”

隊長：“滾！”

狗仔二：我聽到呂宣說今晚抽獎，兄弟們快去關注，說不定能蹲到一台新款手機呢！

隊長：“叛徒！”

狗仔三：“老大，我突然覺得人生沒有意義了。”

隊長：“都特麼給我精神點，拿錢辦事，江湖規矩，懂嗎？”

狗仔二顫顫巍巍：“那老大……你要來抽獎嗎？”

“來！”

……

回到家，兩個人上下跑了三四趟，才把東西搬回家，看著滿客廳的包裝袋，呂宣突然開口：“怎麼辦，我有些舍不得送出去了，這麼多東西，我能用到天荒地老。”

以前她可從來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回饋粉絲，簡直太土豪了。

“這部分是助理清點過得，剩下的我來清點，你去洗漱吧。”男人似乎永遠不會疲倦，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不用，什麼牌子買了多少，我心裡有數。”

接下來，呂宣如數家珍般口頭清點，金哲記下來後核對了一遍，發現一模一樣，一時間有些驚訝：“你是怎麼做到的？”

呂宣挑了挑眉，道：“你隨便從我化妝台拿出一支口紅抹在手上，我也能說出來什麼色號。”

金哲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默默豎起大拇指，厲害，這大概就是女人的天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