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娜皺著眉,不敢置信的跺了跺腳:“池荊寒,你有沒有搞錯啊!在你心裏到底誰比較重要?”
邢月山吞了吞口水,默默地和她保持距離,以免又被傷及,再挨一下,他這臉可就沒法要了。
剛剛被池荊寒打得那一下,他現在說話都疼,可為了化解這姐弟倆的怒火,他也是拚了。
“安娜......”邢月山叫了她一聲。
池安娜要殺人似的眼神瞪過來。
他求生欲很強的改了口:“池小姐,請問你還有沒有印象,昨晚對林楚楚做過什麽?”
池安娜聽他好歹說了句人話,便沒有發火,耐心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我昨晚......”
邢月山看她好像想不起來,就給她提醒道:“你記得你怎麽回來的麽?”
池安娜皺著眉:“我喝多了,昨晚約了幾個姐妹喝酒,後來聽到了池荊寒的留言,好像是其中一個姐妹給我送到了樓下。”
邢月山想起了什麽,又剝絲抽繭的問:“隻有女的朋友麽?你有沒有和男人有過什麽接觸,或者衝突?”
池安娜睨著他:“你什麽意思?”
邢月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最後索性也不隱瞞了:“哎呀,我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晚上,池荊寒來找過我,要一種解那個藥的藥。”
池安娜沒聽明白:“什麽,什麽藥啊?你說明白點!”
邢月山麵對他,用口型說:“純藥。”
池安娜一愣:“所以,你剛剛那麽問我,是以為我吃了那個......怎麽可能,我是那麽……”
池安娜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邢月山以為她終於從喝斷片的記憶中找到了關鍵點,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別難過,好在池荊寒發現的及時,他都來找我拿藥了,你應該就沒事,他現在正是體會到感情美好的時刻,你打了他的小情人,他肯定會不高興的。”
“當然了,我也是蠢,當著他的麵說林楚楚的壞話,這一拳我認了,眼下當務之急是,看在他幫了你大忙的份上,原諒他說話重的過失吧,那個給你下藥的人,我會幫你找到,好好教訓他的,手機給你,給你弟弟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吧。”
邢月山自以為做出了最合適的勸說和安排,誰知道池安娜還是不接手機,反而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好啦,你拉不下臉來也沒事,我幫你打吧。”邢月山要給池荊寒打電話。
“別!”池安娜按住他,忐忑不安的說:“我沒有吃那個藥,那是我帶回來的,想給他們倆助助興,想著他們一衝動,沒準孩子就有了,但......我昨晚喝多了......”
邢月山分析了一下她的這番話,猛地驚出一身冷汗:“合著昨晚吃了那個藥的不是你,而是林楚楚?”
池安娜低下頭:“而且,我印象裏,好像還是我強行給她灌的。”
邢月山一頭冷汗:“......姐姐,你闖大禍了。”
池安娜不解:“可是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去找你拿解藥,他直接上不就完了麽?”
邢月山不敢再去細想,拉著池安娜就往車上走:“別想了,趕緊去找人吧,小姑娘別再受不了這個屈辱,想不開了!”
“不至於吧,我又沒把她怎麽樣......”池安娜嘴上這麽說,心裏也不踏實,暗暗加快腳步。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人家自願是一碼事,你這個大姐,用這種方式橫插一杠子是另一碼事,要是換成是你,現在早就舉著刀子,要麽殺人,要麽自殺了!”
池安娜一想,也對,更加快了腳步,還用邢月山的手機給池荊寒打電話,可池荊寒就是不接。
現在是早高峰擁堵的正厲害的時候,車輛根本動彈不得,池荊寒的車也被卡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