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長在旁邊擦汗,大氣都不敢喘。
也隻有林楚楚敢這樣挑釁池荊寒,池荊寒還沒脾氣了,以後真不能得罪了她。
於是,這頓飯,就在這種冷颼颼的氛圍中結束了。
飯後,服務生和護工收拾桌子,林楚楚就繼續陪著外婆聊天。
池荊寒看了看手表:“不等了,如果孫德武來了,讓他到秦氏總部找我。”
郝院長連連稱是。
池荊寒站了起來,對外婆說:“外婆,我公司還有事,今天就不陪你了,改天我們再來看你。”
“好,你們走吧,不用擔心我,我好的很呢。”外婆拍拍林楚楚的手,把她推向池荊寒。
林楚楚一臉的不願意:“外婆,我再陪你多待會吧,反正我今天又沒事做。”
來這之前她問清楚了,學校在三天後才開始軍訓,在此之前,學生都處在無業遊民狀態,自行熟悉校園和同學就好了。
“我有事。”池荊寒強調著。
林楚楚不去看他:“你有事你先去忙啊,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池荊寒:“……”看來是怎麽說都不行了!
他睨了一眼郝院長,以郝院長那個八麵玲瓏勁兒,一下就看明白了。
笑著勸道:“林小姐,我之前就和你說了,不用總來探望老人的,她需要接受很多康複治療課程,你在這,容易影響她的注意力,也會影響她的情緒,這課程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如你先和池少爺回去吧?”
“可是……”林楚楚拉著外婆的手:“外婆,我舍不得你。”
“傻丫頭,有什麽舍不得的,我還嫌你耽誤我鍛煉的時間呢,別墨跡了,趕緊回去吧,等我好了,我去看你。”外婆再次把她推到池荊寒身邊。
這次池荊寒一把攬住她的肩,笑著與外婆道了聲別,直接轉身往外走。
林楚楚不好明著掙紮,就暗暗的摳他的手指頭。
池荊寒停在門外,冰冷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的凝視著她:“你要再有反抗我的動作,我就當著你外婆的麵親你。”
林楚楚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敢!”
“你再動一下試試,你看我敢不敢。”池荊寒傲嬌的昂著下巴,又把她的肩拉近了一些。
林楚楚咬了咬唇,不敢再惹他,萬一他來真的,可咋辦?
看她這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憋屈模樣,池荊寒忍不住勾起唇角。
誰知,下一秒就聽她惱羞成怒的低聲罵了句:“無賴,一家子都不要臉。”
池荊寒臉色一僵,也輕聲說:“林楚楚,我說過了,池安娜做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你不用這麽陰陽怪氣的,而且昨晚我什麽都沒對你做過,反倒是你,狗咬呂洞賓的給了我一拳。”
他指著鼻梁,向林楚楚展示她的“傑作”。
“什麽都沒做過?哼!”林楚楚頓時也火大了起來,卻礙於外婆和郝院長等人就在屋裏,所以她隻能咬牙切齒的,放低音量。
“池先生,我沒有失憶,你不用在這惡人先告狀,先撇開池安娜做的事不說,你敢發誓,你沒有趁我之危,占我一丁點便宜麽?”